雀巢妇女节草儿青青小说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19-10-05

摘要: 胜军娘蹲在坟前,点燃了纸钱和香。十年间,她不止一次来到萍叶坟前;是想她,更是对她的愧疚。多好的媳妇啊,待她像亲娘一般,家里家外,娘长娘短的叫着。有个头疼脑热,床前床尾的伺候。老伴走的早,她一手把胜军拉扯大不容易;萍叶的过门,驱散了许多寂寥,带给她欢喜和满足,她觉得这些年的不容易都值了。如果不是…… 一

胜军娘蒸完一锅馒头,已是热的汗水淋漓,她拽过一条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嘴里嘟囔着“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小鬼也套,该走就走,走了反倒清净。”原本她是不蒸馒头的,街东的栓子娘走了,今天下葬,她要做几个馒头供(注;馒头供,祭拜的一种枣花馒头)去祭拜一下。下午,在县城读书的孙子张旭过礼拜回家,她特意做了两个“鸽子窝”。

胜军娘把做好的馒头供放进篮子,走出家门,向东街走去。

接近中午的太阳,炽热地烘烤着大地,偶有一丝风,热滋滋的拂过脸庞,树叶耷拉着脑袋,天空中有几片云朵。

胜军娘边走边抖落着衣襟,以图让身体有些微的凉爽;看见十字街陆陆续续往东走的街坊,她加快了脚步,想快些走到灵棚前,给老姐姐道个别。老人们大多提到死就害怕,胜军娘不怕,她总想“日子就如天上的云朵,虽然不同,却出奇的相似。”因此,人变老就很自然,死也就很自然了。她甚至想,闭上眼睛睡觉,安心地死去。

老海家门前,婆丫媳妇围了很多人,叽叽喳喳在议论着什么,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似很神秘,又有些稀奇;看见胜军娘,突然就噶然失声了。胜军娘并不在意,这些婆丫媳妇闲来无事就爱嚼舌根,指不定又在扯啥闲话呢。

“说啥呢?说的那么热闹。”胜军娘以询问的口气向她们打着招呼。

“啊,说笑话呢,上祭呢大娘?”老海媳妇答话。

“嗯,上祭。”胜军娘说着话,就走过了老海家。

那群婆丫媳妇相互看看,成了哑巴一样,失去了说话的欲望,看着胜军娘一步步走过去。

“大娘……”老海媳妇突然喊了一句,欲言又止。

胜军娘回过头,一脸疑惑。

“荣华上祭中邪了,老钟叔掐醒的,说是萍叶附体。”尚林媳妇快人快语。

胜军娘身体僵住了,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脑袋感觉胀胀的,身体也好似鼓胀起来,“萍叶,萍叶……”她手中的篮子滑落在地,馒头也随即散开……

胜军娘被街坊扶回家,老海媳妇倒了一碗水,她喝了几口,感觉平定下来,便让街坊走了。

屋子里很热,她躺在床上,任凭大滴大滴的汗珠淌落,偶有几滴汗水流到嘴角,丝丝的咸涩;掺杂着浑浊的眼泪,她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她不愿意多想,也不敢想;每每这时,她的脑袋就发胀,胀的她难受;她想睡觉,却无法睡,总感觉有一团雾气聚集不散,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喊着“娘,我冤。”她激灵打个冷战,起身,带了香和纸钱,向村南走去。

一条小土路,地上浮土一层,还有坷垃;人走在路上,荡起微微轻尘,尘土浮在裤脚,踩到坷垃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胜军娘感到脚下的土都是烫的。路旁看不见一处阴凉。要是在以前,整个村南都是果树,小路一直到坡下都被树荫遮盖,这个季节雪花梨象拳头一般大了,萍叶经常骑车沿这条路回娘家。

村南的高岗上,有一座小小的坟茔,这里埋葬着她的媳妇萍叶。岗下是大沙河,已经干涸了,灰色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大沙河。曾几许时,一道,两道,三道河,河水清凌凌的,河里有鱼,河边有草地,草地里有蒲棒,五颜六色的野花。也有沙滩,沙滩上有小石头,有野鸡,有尾巴长长的,周身彩色的鸟。那时候,站在高岗上,天是蔚蓝蔚蓝的,云彩是雪白雪白的,大沙河是澄净澄净的。萍叶带着六岁的张旭在河里捉鱼,“奶奶,奶奶,我娘又逮一条大鱼,”张旭冲着高岗上的她兴奋地喊着……

胜军娘蹲在坟前,点燃了纸钱和香。十年间,她不止一次来到萍叶坟前;是想她,更是对她的愧疚。多好的媳妇啊,待她象亲娘一般,家里家外,娘长娘短的叫着。有个头疼脑热,床前床尾的伺候。老伴走的早,她一手把胜军拉扯大不容易;萍叶的过门,驱散了许多寂寥,带给她欢喜和满足,她觉得这些年的不容易都值了。如果不是……

纸钱在火光中燃烧着,胜军娘用柴枝在周围画了一个圈,她怕萍叶的钱被其他小鬼抢走,一边翻着纸钱一边念叨着:“孩子,娘来看你了,在那边别委屈,别恗连家里,旭儿好,我也好。早早转世,修个好人家,娘就心安了。”她念叨着,纸钱在她的划拉中快要燃尽,她起身,想拔些草盖在坟头。十年了,萍叶的坟头寸草不生,极近荒凉。

一片纸屑飞起,接着两片,三片,四五片,那些烧过的灰烬绕起一股小小的旋风,在坟头盘旋。胜军娘感觉脑袋又开始胀了,胸口堵得慌,想拿一把刀从前胸划过,直抵大脑,让里边困扰她多年的东西一股脑的流出来。十年了,这种欲望时时浮现,又时时被她摁下。恍惚中,她又看到萍叶痛苦的表情,那张脸直视着她,熟悉的声音让她窒息“娘,说出凶手,说出凶手……”

胜军娘感到身体在抖,周身发胀,突然间,疯了似地放声大哭起来:“孩子呀,娘对不住你呀……”

“奶奶,奶奶”孩子的叫声让胜军娘从混沌中醒来,方知在自家门口,石墩上坐着孙女张婉。至于怎么走回来的,哭了多久,她不知道,她只记得有个人把她扶起来,喊着“大娘”,然后就混混沌沌的到家门口了。

“小婉,你爹回来了没?”

“没有。”

“你娘又打麻将了?”

“嗯。”

胜军娘叹了口气,领着孩子进了屋。

小婉是胜军和芬芳的孩子,她虽然厌恶大人,但孩子是无罪的。每次小婉过来,她也亲她。但她从不主动去那院领她,来就来,不来她也不叫。在她心里,张旭才是她疼爱的孙子,她的心肝宝贝,因为张旭是胜军和萍叶的孩子。疼爱张旭是她唯一能为萍叶做的了。

小婉告诉她,她娘昨晚又哭了。胜军娘狠狠地骂一声“报应”!她恨那个女人,若不是她 来,胜军就不会逼着萍叶离婚。她恨她的儿子,好好的地不种,办什么五金厂,挣几个臭钱,就胡作怪;她也埋怨萍叶,为啥恁死心眼,谁家的小米不养人?她看不懂这个世道,看不懂人心,为啥日子好了夫妻散了?为啥有钱人还是三妻四妾?这些想不清楚的都化作一句自语声:世道变了,人心乱了……

“奶奶,我爹去哪儿给我挣钱了,为啥还不回来?”看着小婉纯真的脸庞,胜军娘有些心酸;她该怎样告诉孩子,说你爹又有家了?孩子幼小的心灵会有阴影。这一瞬间,她又心疼起这一对母女了。村里人都说胜军的生意干大了,心野了,至于多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公司搬到了省城,胜军开始不回家了。

“奶奶,咱猜谜语吧。”

“行,一块红布,裹绰的没数,猜身体的一个部位。”

“屁股眼。”

“大头大,大头大,个个大头都朝下,你要不信看你妈,你妈大头也朝下。猜脸上一个部位。”

“鼻子。”

“奶奶,猜个新鲜的。”

“新鲜的呀?好,一头小驴生的瘦,浑身骨头没有肉,打它不跑,一骑就跑。打一交通工具,谁家都有。”

“自行车,哈哈哈......”小婉开心地笑着。

“奶奶,咱说词吧,一起说,看谁记得多。”

“好。”

“板凳板凳落落,里面住着大哥,大哥出来买菜,里面住着奶奶,奶奶出来烧香,里面住个姑娘……”

胜军娘在小婉的儿歌中渐渐模糊,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相似。十年前,孙子张旭也是这样在她的猜谜和儿歌中度过黑色的日子,也如小婉这般大。芬芳进门后,张旭就住到奶奶家,不给他爹说话,小小的孩子,常常表现出一种敌视。胜军娘为了让他开心,常常和他猜谜,猜完了就自己编,比如一头小驴生的瘦就是她自己编的,张旭猜出后,兴奋地满院子跑……

她喜欢张旭,喜欢看他笑,胖胖的脸上两个小酒窝,特招人喜欢。若不是她疼爱张旭,过去送他爱吃的水煎包,她就不会看见那一幕,也就不会承受良心的煎熬。

“奶奶,丫丫说今天闹鬼了,是真的?”小婉的一句问话,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刚平息的胸腔又鼓胀起来,顺儿蔓延到头部;她开始周身发胀,脑袋混沌。眼前似乎又有雾气出现,袅袅婷婷,婷婷袅袅,恍惚中,她又看到萍叶痛苦的表情……

“奶奶,奶奶......”小婉用力摇着她的手臂。她不动,傻了似得。

东刮西刮的,胜军娘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阴森可怕,寒气袭人,到处都弥漫着雾气,什么都看不清,影影灼灼,偶尔传来声响,听起来也是瘆得慌。

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知该往哪个方向,犹豫间,胜军爹出现了。他心疼地对她说:“别再折磨自己了,人活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能纵恶。不然就是罪人!”

“可是,他是我的儿子,是张家的根啊!”

“你包庇他就等于逞凶,反过来你就是帮凶。”

“这是撕我的心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做诚实的人,做善良的人……”

一股阴风吹过,胜军爹不见了,她听到孙子张旭在喊“奶奶,奶奶”,睁开眼,她躺在床上,张旭张婉站在床边;她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张旭说,她晕倒了,卫生所的孙大夫来看过,说是热的,歇一歇就好了。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她不怕死,谁都会死,这是自然法则,只不过死与死不同罢了,就如人与人活法不一样,但都是生命。她反倒盼望死,那样她就解脱了。

晚饭是张旭做的,炒的土豆丝,熬了绿豆汤。她只喝了小半碗的绿豆汤。张婉和张旭争抢着她蒸的“鸽子窝”,这两孩子倒是投缘,就如一个娘胎里出来似得。

“哥哥,奶奶说你要去北京上学,真的?”

“那是理想。”

“哥哥,我想当小魔女,你想当什么?”

“警察。”

胜军娘心里一个激灵,这孩子,还没有忘记仇恨。九年前他告诉她,长大要当警察,抓住害他娘的凶手,枪毙他。她在担心,他若知道她娘的死因,他能否承受的住。

张旭收拾好碗筷,两孩子躺在床上,说着话就睡着了。

天上没有月亮,夜出奇的静,谁家的狗儿汪汪两声,带出了一片悠远和空旷。胜军娘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挪动着身子。

哗啦啦,哗啦啦,窗外下起了雨,雨声滴答敲打着她的心灵,“做诚实的人,做善良的人。”胜军爹的话一遍遍萦绕在耳际。她感觉踏实了,心里不堵了,浑身有说不出的轻松。

她决定,天亮了,她要去县城。

村南的高岗上,挨着两座坟茔。张旭张婉站在坟前,给奶奶和娘上香,坟头上梨枝茂盛,草儿青青。

大沙河在阳光的照耀下,不见了灰色的气息,天是晴的,晴的干净彻底,从大沙河吹过来的风,清爽又轻柔,吹得坟头上的草儿打着秋千,吹得梨枝哗啦啦的响……

张旭张婉静静地站着,站成两尊雕像。

共 848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胜军娘得了恐幻症,原因是他儿子胜军的第一个妻子死得有些冤,儿子做生意做大了,进了省城,娶了第二房媳妇。前一个儿媳妇生的儿子张旭和后一个儿媳生的张婉都是他的心头肉,而前一个儿媳妇的死在胜军娘的心里永远也放不下,成了她的心病,她让孙子长大了当警察,为自己死去的母亲雪恨。但是她又担心,一旦孙子知道了自己妈妈的死因,会发生不可估计的后果。于是胜军娘这块心病越来越重,一旦遇到死人的事或者与死人有关的事,她就会顿时晕厥,村南的高岗上那座坟茔,就是胜军娘的第一个儿媳妇的坟墓,坟头上草儿青青,张旭和张婉站在那座坟茔前。小说通过一个老人压在心中难以解脱的谜团,给读者留出了极大的想象空间。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儿媳妇萍叶的死,只有等待法制的公正破案和判决。小说很有生活的气息,人物的身份和心理活动写得非常成功。三八妇女节之际创作这样的小说,让人们去关注女人的命运,很有必要。只是情节过于简单,没有在设置矛盾的过程中去解剖矛盾。期待作者有更多更好的作者赐予读者。。:苏庸平【江山部·精品推荐150 1000 0】

1楼文友: -08 21: :1 留下的想象空间太多了,要给读者留下一道偷窥的缝隙,让读者在你的半遮半掩的缝隙里看到结果。就会更好了。 用一颗真诚的心交天下真诚的朋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回复1楼文友: -08 22: 9: 1 哈哈,谢谢苏老师!小月受教!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2楼文友: -08 21:5 :06 小月你第一篇文章出来就这么老道,真让我佩服,我一直愁小说该怎么写呢?就拿这个当范本吧,向你学习。收藏了! 做一张有字的纸,努力让上边的字有价值,因为纸寿千年。

回复2楼文友: -08 22:48:22 哈哈哈,泥儿姐姐,为避免小月得瑟,您还是找毛病吧!

我让您笑笑啊,看看眼镜老叔是怎么捧臭脚的,哈哈哈

小月的小说好,这绝不是摘了眼镜瞎捧,我是把此文缩放150%用心细看的,说好是小月能够把我带进作品中的世界里,令我如同身临其境。

读完前两段,在我的脑中已经形成清晰的,街东的栓子娘家门口的场景画面。在小月的作品里旅行,感到我就到过这个大沙河的村落,就在老海媳妇、尚林媳妇他们的身边行走,每个画面都清清楚楚展示在眼前。以后我不仅能复述这个场景,甚至还能添油加醋补充一些。

这是因为,这些场景真的曾经出现在我的眼前,小土路,地上浮土、还有坷垃;沾满尘土的裤脚;咯吱咯吱的声响。胜军娘感到脚下的土都是烫的。这个季节雪花梨象拳头一般大了,这些细节的描写,使得小文的真实感的增大了。

好的作品,戏剧要看它的矛盾冲突性,大作要看它的社会典型性,小文要看它的细节真实性,小月此文,使老眼镜五更爬起来,值啦!

明天俺去找老叔算账 小月栽跟头啦! 哈哈哈

楼文友: -08 22:29:16 小说的语言非常细腻老到,结构也很好,就是第四第五的衔接留白不妥,从胜军娘的 想 去公安局揭发自己的儿子到 坟头长出茂盛的梨枝 中间跳跃太大,让这样一个 丈夫谋杀妻子,婆婆包庇儿子 的故事造成的必然凄凉的结果,有了无数种可能性。而这样的可能性,我想,应该不是作者此文所要表达的东西吧。

回复 楼文友: -08 2 :07:57 谢谢好朋友!拥抱一个!

首先,我想说的是,这是真实的,就发生在我所住的村子里。

其次,也就是小文想要说的,在亲情、良心、法律之间人们往往徘徊、迷茫,胜军娘就是犹豫在三者之间的备受折磨的农村妇女,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法律,她该如何选择?何去何从?

结尾采用 留白 (您们说的,我也不懂,哈),以胜军娘的 死 为引子,让大家去思索,去评定。

反正呢,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给补充吧,期待能有更好的答案!

我在想啊,胜军娘举报了儿子,儿子必是死刑,孙子孙女怎么办?谁来抚养?不举报吧,亲眼目睹媳妇死在儿子手里,良心上过不去啊!这对于一个善良的老人确实很难选择!

4楼文友: -09 07: 4:52 好的作品不能一捅即破一览无余,总要给读者留出了极大的想象空间。

回复4楼文友: -09 08:59:50 激动的我!让我哭会儿

5楼文友: -09 14: 7:40 月儿啊,原谅老姐昨天忙的滴溜乱转,这会儿才发现月儿的作品发表了,居然是 小说!

月楼不会写小说,只能写纪实作品,不为别的,就是想象力不足。

以我的眼光,月儿的这篇小说已经很了不起了!第一,有画面感;第二,可读性强;第三,给人留下很多思索。一篇小说能达到这样的水准,挺不错的,至少,让月楼佩服了!

别会心,继续加油! “小鸟虽小,可它玩的却是整个天空。”——致江山新雀之巢

回复5楼文友: -09 20:29:4 老姐,苏老一杆子下去砸蒙了,我晕过去了。

老姐一剂良药,俺,活过来了!

哈哈,继续得瑟!

其实,这篇小文是几年前的旧作,我无意溜达到榕树下,看见《第五届小说大赛》,我头一发热,就想凑个热闹。

即刻,注册。

午饭后,埋头 排字 ,用了两个小时,写了这篇《草儿青青》,兴致勃勃的投了稿。

第二天中午,我登录榕树一看,哈哈,作为优秀作品推荐到首页啦!

我一愣: 妈呀!我竟然还有这天才?

自此,激发了我涂鸦的欲望,给了我任意写作的能量。

现在回看这篇小文,很青涩;但我很感激当年那位 走神 的,给了我一个无知无畏的梦。

这次三.八征文,本想写篇乡村人物二三,琐事缠身,没能完成。

翻阅旧作时,看见了这篇小文,童心再起,以此来支持这次活动!

我本是业余,开心为本,无所谓其他,自然,其他怎奈何我心?

取人之长,补己之短,努力学习,快乐写作!

小月,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傻子。哈哈。

6楼文友: -09 14: 8:17 更正:别灰心,继续加油哦! “小鸟虽小,可它玩的却是整个天空。”——致江山新雀之巢

7楼文友: -10 15:48:09 欢迎你月落窗台,首次来江山投稿,首次在雀巢发文,首发即中 评为了精品。望你常来,多交流,多写作。必须的! 男人的力量原夲就不是来自肉体,而是他的精神和思想的外化与延伸而已。

回复7楼文友: -11 11:5 :09 哈哈,老树老树,我是小草!

春风中微笑,伸展英姿,做一次仰望,老树您好!

入围!入围?我再瞧瞧,又一次晕倒!

幸福来的措手不及,我被幸福撞了一下腰!

弱弱问一句:这不会是我 装晕 耍赖 得来的吧?

俺不管,俺就晕,再晕一会儿!

既在巢里安家,少不得来捣乱,叽叽喳喳,听得您们心烦!

再一次仰望,老树您好!小草也好!哈哈

8楼文友: -11 21:29:16 欣赏佳作。问好。 人的心灵深处,总有一处净地、属真的、属灵的、更是属纯的。

回复8楼文友: -14 18:00:40 问候梦儿!春好!

9楼文友: -1 20: 9:41 第一篇作品就成了精品,值得庆贺!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你的作品吗? 用一颗真诚的心交天下真诚的朋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回复9楼文友: -14 17:57:46 苏老师好!精品不精品的无所谓,于我而言,写作是找乐,我写我快乐!

不懂写作,无章无拘,我写我心。仅此而已。

精品固然欣喜,涂鸦才是本真。

巢中安家,心生欢喜,诸位 家人 ,亦师亦友。

苏老辛苦,甘做蜜蜂,赢得尊重,巢中有功!

请多指教,利于提高,晚辈努力,不胜感激!

别处有文,新浪故居,停博数年,伺候病婆,送走婆母,安得身闲,笔下春秋,岁月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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