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儿童文学评论版创办400期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19-08-23

记得在《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创办100期的时候,我曾写下这样的祝愿:“要有针对性,要办出特点,要形式多样。”近20年过去了,现在又迎来了400期,我内心充满了新的祝愿和新的期待。

在这近20年的时间里,我国的儿童文学有着快速的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壮大了创作队伍,出版了更多优秀的图书,小读者和他们的家长、老师们重视儿童文学阅读,提高了阅读水平,在实现全民阅读,构建阅读社会方面,儿童文学给孩子们提供了比较丰厚的作品。伴随着儿童文学的大发展,“儿童文学评论”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让更多的儿童文学作家和广大的读者对这个园地越来越重视,越来越喜欢。

我对《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长期以来有一种期待感,期待着它对儿童文学创作发出新的声音、新的评价、新的呼唤,以及新的努力目标。我的期待感的满足,是因为从儿童文学评论版园地上,更加清晰地了解了儿童文学发展的轨迹和继续前行的目标,可以对比出自己在继续攀登高峰时,留下了怎样的足迹,还应当怎样付出自己的努力。对于儿童文学批评的作用有了新的认识和新的体会。

中国的儿童文学越是取得了大发展、大成绩,越是要重视理论批评。作家在进行创作实践时,要不断地提高对社会生活的深入了解和深刻认识。如果说我们的儿童文学在这10年中,迎来了一个“黄金时期”,只能说我们在攀登高峰时,留下了几行前进的脚印。这个“黄金时期”的光,有闪亮的荣誉和闪亮的喜悦,还有思想的火花和继续前行的光芒,这就是理论批评伴随我们前行。

摆在我们面前的目标,是如何发扬现实主义精神,深入社会生活,汲取生活土壤中的营养,写好中国故事,写好中国童年故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期待更有高度和更有深度的评论,期待读到高屋建瓴、雄浑奔放的文章,期待一定时间内,有一定分量的总结性的评论。我已经欣喜地读过了年终性的综述评论,我更希望读到更细化的综述评论。

我期待着更深入的文本分析,这一类评论是打基础的工程,是提高鉴赏力的普及工作,是最见功底的评论,也是提高创作水平最切合实际的工作,培养新人离不开对优秀作品的借鉴,而对文本的深入分析就会发挥这样的作用。特别是对于文学新人的作品更要加强文本的分析和鉴赏。

我期待着对文学创作的新气象、新发展、新门类给予特殊的关注,比如“图画书”,我们需要一些扎扎实实的理论建设,从概念(例如是叫“绘本”,还是叫“图画书”呢?)到创作方法(例如文图结合方式)以及提高这个图书门类创作水平的方法。

我期待着读到中国风格的、中国评述方法的、中国自己创建的新概念、新理论、新语汇,读得懂、喜欢读、用得上的理论批评。

我期待着对于创新和倾向性的文学现象有着敏锐的目光,及时地提出具有说服力的阐述和评论。

总之,理论批评越是得到重视、取得成绩,我们就越会有更高的期望。它不仅引导创作,也引导阅读。它不但培养着文学新人,也在培养着读者。好书何得而产生,好书何得而普及,都使我们有理由期待理论批评。400期的“儿童文学评论”,发挥着对于作品的细加审视,明辨优劣的作用,知所趋避,择善而从。我们更加期待、永远期待“儿童文学评论”做出新的成绩。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

□王泉根

中国儿童文学经由十多年“黄金时期”的超常规发展,如今正进入持续发展、良性互动的新常态。一个有目共睹的事实是,理论批评在儿童文学的发展进程中做出了自己特殊的努力。尽管国内至今还没有一份专门的儿童文学理论刊物,但多家现当代文学核心期刊,都以相当篇幅刊发儿童文学理论批评与研究论文。在报纸方面,《文艺报》《中华读书报》《文学报》都有儿童文学与童书出版的专刊、专版,已成为观察、研究我国儿童文学与童书出版的窗口与风向标。特别是作为中国作家协会机关报的《文艺报》,自1987年创设“儿童文学评论”专版至今,已整整办了400期,这是一件可圈可点可以写入文学史的“重大事件”。

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与文学观念的更新,我国儿童文学新人、新作、新理念、新经验不断涌现,儿童文学理论争鸣不时交锋。为了适应新形势,引领儿童文学的健康良性发展,1986年6月14日,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主席团第四次会议作出了重大决定:会议通过《中国作家协会关于改进和加强少年儿童文学工作的决议》,号召全国作协会员有计划地为少年儿童写作,以满足三亿多少年儿童精神食粮的需求;《文艺报》《人民文学》等中国作协报刊带头刊发儿童文学作品与评论文章;设立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奖,暂定每两年评奖一次;恢复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进一步加强儿童文学研究和评论工作。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文艺报》于1987年1月24日开辟了儿童文学评论版,冰心老人题写了刊名。

时间一晃,快 0年过去了。我国的儿童文学理论批评与研究和整个儿童文学一样,出现了同样可圈可点的发展变化。整整400期、数百万字的《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在当代中国儿童文学作家原创、理论批评、出版传播、阅读推广、对外交流等方面,把握方向、引领思潮、直面现实、扶掖新秀、促进创新、鼓舞正气、激浊扬清,为把中国儿童文学做大做强做优,提供了满满的正能量,做出了自己特殊的作为与贡献。

我常在想,如果没有400期的《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我国的儿童文学现状又将会如何?在漫长的百年现代中国儿童文学历史长河中,儿童文学理论批评一直是一支重要的力量与精神资源。众所周知,现代性中国儿童文学(有别于古典性儿童文学)的发生发展与理论建设,是从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的,担当这一使命的是当时中国一批最优秀、最前卫的思想家、文学家。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理论的最高成果,可以为研究现代中国的整个文艺学、美学、教育学、心理学、哲学等学科提供信息丰富的理论材料和“别有洞天”的中国社会精神史成果。鲁迅、茅盾、郑振铎、叶圣陶、赵景深、陈伯吹等创建了我国现代儿童文学理论话语与思维成果,这些第一代儿童文学理论批评家,他们的文化担当、思辨锋芒与精神追求常常令我感到振奋与获益。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我认为,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理论批评可以为我们发展新世纪的儿童文学及其理论,提供某种借鉴。结合今天的儿童文学理论批评现状与继续发展的需要,以下“经验”尤其值得注意。

第一、坚守“儿童本位”的儿童文学理念,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儿童文学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一种因读者对象而命名的文学类型。儿童文学说到底是为儿童的,为儿童而写,为儿童精神生命的健康成长、为陪伴儿童愉悦地度过最初的生命历程而服务。因而,儿童文学必须坚守鲁迅的观念:“一切设施,都应该以孩子为本位。”坚守现代教育家吴研因当年编制语文教材的做法:“从成人本位变到儿童本位。”在今天,特别需要强调儿童文学的价值目标追求,诚如曹文轩所提出的“儿童文学的使命在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即通过艺术的、形象化的审美愉悦来陶冶和优化儿童的精神生命世界,形成人之为人的那些最基础、最根本的价值观、人生观、道德观、审美观、生态观,夯实人性的基础,塑造未来民族性格。

第二,文学理论批评必须紧贴创作实际。儿童文学理论批评必须紧贴中国的土地,将批评置于实在的文学创作沃土之中,从丰富生动的文学现状出发,不断走向理论,以理论为根据,阐释和把握现象,不断影响文学现状。当年,郑振铎的《〈稻草人〉序》立足中国社会的苦难现状,高度肯定叶圣陶童话“把成人的悲哀显示给儿童看”的创作倾向;鲁迅更彻底,他认为《稻草人》是给中国童话“开了一条自己创作的路”。茅盾的《关于“儿童文学”》力倡儿童文学“要能给儿童认识人生”,“构成了他将来做一个怎样的人的观念”。他们的批评锋芒直指创作现实,直面中国现状,影响了整个百年中国儿童文学坚持的现实主义创作思潮。我们今天的儿童文学理论批评,实在太需要像鲁迅、茅盾、郑振铎当年那种锐利、睿智的批评眼光和智慧了。

第三,千方百计使儿童文学界与教育界高度融合。儿童文学的接受对象就是千千万万在校的中小学生(特别是小学生)与幼儿园小朋友,如果儿童文学不能走进课本、走进课堂、走进校园,那就“必死无疑”。现代中国儿童文学之所以能在五四以后的短时间里出现跨越式发展,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当时的学校教育高度重视儿童文学,许多教育家都是儿童文学的热烈鼓吹者、实践者、推广者,从而使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一直“不分家”。今天中国小学语文教学的现状,实在太需要儿童文学了,太需要有关教育行政部门以及教育家们来关心孩子们须臾不可分离的儿童文学了。

第四,儿童文学需要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儿童文学的一切特点,皆是因其受众对象少年儿童的特点,诸如年龄特点、心理特点、社会化特点而引起的。因而儿童文学研究,既要“身在此山中”,又要“跳出圈子外”,借用多学科的知识与资源,特别是教育学、心理学、人类学、文化学、民俗学、传播学等,进行跨学科、多维度的研究。这既是一种研究方法,也是是否真正懂得“儿童文学为何物”的理论素养。1924年,赵景深主编的我国第一本儿童文学论文集《童话评论》,将所选论文分为三大“跨学科”板块:一是民俗学上的研究,二是教育学上的研究,三是文学上的研究。19 2年,周作人在为其出版的《儿童文学小论》一书的自序中深有感触地写道:“要研究讨论儿童文学的问题,必须关于人类学民俗学儿童学等有相当的修养。”接着又写:“根据人类学派的学说来看神话的意义,根据儿童心理学来讲童话的应用,这个方向总是不错的。”两人的这些见解与做法,实在是高明,可惜我们今天的儿童文学研究界对跨学科研究还是“不甚了了”。

第五,全球视野与中国文化自信。现代中国儿童文学,尤其是在它的早期阶段,很多东西都是从外国“拿来”的,正如鲁迅所说:“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这就是海纳百川的中国襟怀,放眼世界的全球视野。“儿童本位”是从美国杜威的实用主义教育思想那里“拿来”的,“童话”一词是从日本“拿来”的。但学习借鉴洋人,决不能丧失民族文化自信,全盘洋化,使自己也成为洋人,而是为我所取,为我所用,为发展我们民族自己的文化服务,使中国人更成为中国人。对于建设儿童文学也是如此。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理论从整体上坚守了这一中国文化自信的精神。最典型的是童话。“童话”一词是中国人直接从日本“拿来”的,但当中国学者在弄明白了童话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就理直气壮地说:“中国虽古无童话之名,然实固有成文之童话,见晋唐小说,特多归诸志怪之中。”(周作人《古童话释义》)又说:“中国童话自昔有之,越中人家皆以是娱小儿,乡村之间尤多存者。”(周作人《童话研究》)这就是中国文化的自信,中国儿童文学的自信。今天依然需要这种文化自信,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张口闭口就是欧美日韩的绘本、童话,而将叶圣陶、张天翼、曹文轩等中国作家作品置于脑后。

19 年,鲁迅在《我们怎样教育儿童的?》一文中说过这样一段意味深长的话:“倘有人作一部历史,将中国历来教育儿童的方法,用书,作一个明确的记录,给人明白我们的古人以至我们,是怎样的被熏陶下来的,则其功德,当不在禹下。”在鲁迅眼里,有关中华民族下一代的工作,包括从事儿童教育与从事“熏陶”儿童精神生命成长的儿童“用书”工作,其功绩都是可比大禹治水的。鲁迅所说的儿童“用书”,显然主要是指儿童文学与童书。数十年前,当我第一次读到鲁迅的这段话时,直使我读得热血沸腾:从事儿童文学,竟然是一件可比大禹治水,而且其“功德”还不在大禹之下的伟大工作!今天,我们为发展新世纪的中国儿童文学创作,包括理论批评,其价值都是可比“大禹治水”的。《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创办400期这一了不起的文学事件,其意义自然可比“大禹治水”,是需要我们深致敬意与祝贺的。

高洪波

400是个普通的数字,但在这个数字背后,是一份报纸的和担当、热望与支持,或许还有与共和国同龄的作家协会对儿童文学的指导与期盼。

这是一个土壤肥沃的园地,让小苗与大树共享阳光;这是一个视野开阔的窗口,让思想与想象抵达尽可能的边际;这是一个快乐的平台,让儿童文学作家与评论家们切磋讨论,寻找突破自我的可能;这更是一方净土,充满勉励与鼓舞、友谊与温馨、阳光与正能量。

一个民族的未来在儿童。同样,一个民族的文学繁荣离不开儿童文学作家们的参与,我们有理由相信:400期之后,这个属于儿童文学作家的平台将更宽阔、宽松和宽容,用自己独特的风格与文字,把中国的儿童文学推送到更高的起点!

张之路

今天是《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创办第400期的日子。她是中国儿童文学宝贵的窗口,她让我们看到关心、看到希望、看到未来!我们要珍惜她!爱护她!

汤素兰

祝贺《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版创办400期——助推中国儿童文学繁荣发展,为中国孩子的童年播洒书香。

殷健灵

这是一片生机勃勃、干净又清香的园地,它让所有声音回归儿童文学的本真,也让在这里播种耕耘的人不忘朴素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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