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虑一得四信拈浮世百面雕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20-02-15
读曹召亮新作《浮世》有感。
立春时节,拜读了曹召亮的新作《浮世》顿感的春风拂面而来,百花的芬芳扑鼻而至。这是召亮继综合作品集《写意人生》散文集《我心中的河》《乡土情深台儿庄》《在运河边行走》《诗意运河》以及长篇小说《天眼》之后的又一部得力之作,也是在之前不懈努力的基础上,开创了一片崭新的天地。细细品来,这部作品有以下几个显著特点。
首先,选材得当,信手拈来。细观该书的每一篇作品,都好像发生在我们身边,某些情节每个人都能对号入座。这来自于丰厚的工作生活阅历。出生成长自农村,后又从政多年,可谓阅人阅事无数,经过对身边的人和事的细心观察和切身体会,才诞生了这部十分接地气的作品。纵观该书每一篇作品中的人物,无论是正面的、负面的,还是从正面到负面、从负面到正面的,在我们自身和亲朋、邻居、同事等人群中都能找到其原型。象《村官喝一斤》中的酒鬼贺宜金,《阴阳脸》中的阴险小人申石浊,《断指》中浪子回头的刘钢蛋,《重任》中的有为青年杜亚芹,《驴脾气》中的杠眼子张犟驴,《太阳花》中靠假结婚发横财的太阳花,《拆迁中》的坑爹儿子钱二,《尴尬》中的半拉子文人李布蝉,《悟》中的官迷高智商,《半支笔》中的乡镇通讯报道员王小坡,《一毛不拔》和《抓赌》中的“我”等等,都象是每天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和事,所以读起来感觉特别真实,特别亲切,有一种在“你我他”之间穿游的感觉。
其三,笔法严谨,精雕细琢。粗览该书中的每一篇作品,貌似平铺直叙、娓娓道来,其实细细品味,不是在叙述,也不是在描绘,而是在雕刻。这取决于多年来的“悬梁刺股”“铁杵磨针”般的刻苦历练。多年来酷爱文学,笔耕不掇,就象作画和雕刻一样,从“观摩”到“临摹”再到“作画”与“雕刻”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粗放到精细。召亮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来,直至今日不菲的成就。的笔法严谨、精雕细琢之处随处可见。作品对人物、景色、事态、心理等方面的刻画,可以说达到了出神入化、巧夺天工的境地。《苟步儒改姓》中有这样一段描述:“一群狗正在路边厮打,看到苟步儒从车上下来,竟然不打了,个个都摇着尾巴向苟步儒围过来,象多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一样,亲热地扑上扑下,还不时发出汪汪汪的叫声。”《阴阳脸》中这样写道:“阴阳脸的真名叫申石浊,属狗的,38岁,1米75的个头,宽大的脸上长满了横肉,阴森森的,冷冰冰的,很像一块没有烧熟的芋头。”此类描写书中比比皆是,同时对人物的名字也颇费了一番斟酌,为作品平添了许多缤纷色彩。
其四,寓意深长,发人深思。读完《浮世》似余音绕梁,意犹未尽。掩卷长思,与其说该作品是一部小说集,不如说是一部趣味教科书。《重任》告诉我们:“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村官喝一斤》《断指》《驴脾气》《酒惹的祸》《拆迁》《一毛不拔》《抓赌》等作品提醒我们:“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面藏,若能跳出墙垛外,不活百岁寿也长”《螳螂捕蝉》《煮熟的鸭子飞了》告诫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位置》则从一个侧面揭示了“知足常乐”“学会放下”这样一个浅显而又深刻的道理。正如红楼梦中描述的那样:“因嫌纱帽小,致使枷锁扛,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阴阳脸》故事好像没有结束,寓意着“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不是不报,时机未到”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条,那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诸如此类,书中还有很多,篇幅所限,其他的就留在心中自《悟》吧。
如果说,召亮以前的作品是在追忆、在复制、在描绘的话,他的这部作品完全称得上是一件令人称道的雕刻工艺品。在崎岖而又充满吸引力的的文学创作道路上,召亮正在披荆斩棘,日益走向成熟,迎来了越来越多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