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如是问世间万物何来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20-01-17

摘要:引子如是问世间万物何来?乃取天地日月之精华,顺时而生。然复问天地日月何来?乃集穷宙衍变之造化,应势而就。再三问穷宇衍变何来?无论之。无中取有,有中生无,万象归一,一生万象。何谓万象?何谓以一?思,无之境。想,无止境。思想虚于无形之中,承载于实体之间。通万物之光,得天地之适,故灵秀至极,汇大成于斯人! 未存在之夜

几块大石头交错地躺着,一棵枯死的大树挺直着干瘪的身躯。如的粗根铺在地上。

夜,黑黑的。隐隐约约升起一些昏黄的光芒笼罩在这儿。

女人 裸地身体上披着一层银亮却致密的衣裳,她倚在一块大似温床的石头上。一只手摆弄着散乱的头发,一只手紧紧地拽着衣裳,仿佛怕她滑落。

离女人不远处的一块杂石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在打磨着一块石头。下身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布裤,光着肩,肩上微微反射着些光,显得格外刺眼。他一会停下来细细琢磨,一会又皱起眉来,一脸骄傲中夹杂着降服的意味。

黑色的天幕中飞过一道白灿灿的闪电,后面又响了一声巨雷。

女人低下头,叹了一头气,男人小心地把目光从手中的石头转到女人未遮住的手臂上,又很快地转移了回来。

女人:夜像一具尸体(无望地,抬头)

男人:也许是一具君王的尸体。(仍然打磨,脸上露出一种君王的威严。而且不断地回味着君王这两个字)

女人:一个暴君!(转过头看着男人,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可怕的仇恨)

男人;暴君?(停下打磨,想了又想)只要是君王就行了。(身子斜靠在背后的怪石上。)

女人:做一个暴君也可以吗?(一只手停止摆弄头发)

男人:当然,至少很多男人像我这样想的。

女人:就像一群入土埋葬的人里出现了一头动物的尸体,那只不过是上帝的一个玩偶罢了。(女人不再看男人)

男人:不,只要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无与伦比的财富。(仿佛自己变成了君王的样子)他就是世界的主宰者。

女人:主宰者?(很气愤的语气)

男人:(看了看女人,脸上显得惊讶的表情)恩,主宰者。

女人:真见鬼!

男人:难道我们活着不要依附这些吗?(起来继续打磨石头)

女人:我们?(女人反复咀嚼着我们这两个字)

男人:男人和女人。(男人一手拭去了额上的汗珠)

女人:一切终归是堆腐烂的土,连个影子也留不下。(女人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女人:可你让我感到痛苦。(女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衣裳)

男人:痛苦是什么鬼玩意?我一辈子都不想去招惹它。它可不是个省事的家伙。

女人:(看着男人)痛苦并不是你去不去招惹。它就像个幽灵一样和我纠缠不清,时刻折磨着我啊!(女人的头发遮住了一半脸)

男人:上帝是太公平了。(男人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女人:公平?(不解地)

男人:女人是男人最想要的骄傲,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女人:骄傲?(一脸疑惑)

男人:是的,上帝也相信是这样的。

女人:(认真地)骄傲对女人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男人:可对男人很重要,而且是非常。(一副男人特有的表情,充满了征服的威慑力)

女人:为什么?(女人用手将头发放到了背后面)

男人:女人是上帝精心创造的艺术品。

一阵淡淡地风轻撩着女人的衣裳,女人的头发也随风而舞。一瞬间,女人如天使一般美丽而遥远。男人被怔住了,沉默无声。一会后,风止了。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但是女人和男人的心情却在悄悄的变化。

女人:艺术品?(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可女人是男人骄傲的牺牲品。

男人:这是一种男人永远得不到的幸福。(遗憾地)

女人:女人为此要受到命运的惩罚,是吗?(缓慢地)

男人:是的。(带着怜悯的意味)

女人:没有罪名的痛苦。

男人:很深的痛苦,绵绵不断的痛苦。(一副胜利者的情态)

女人:这就是女人的命运?

男人:男人有男人的悲哀,女人有女人的悲哀。

女人:命运无从逃避,逃避也不过是命运的一个过渡。

男人:你服从命运吗?

女人:命运是生命的咒语,我恨它。(女人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男人:每种生灵与事物的存在都是大自然的意识,没有比命运更好的安排了。(男人把石头欣赏了一会儿,很得意)

女人:告诉我,什么是存在?

男人:我们就是存在啊。大自然赋予我们形态,而另一种无形态的存在是很难诠释的。(很骄傲)

女人:可我知道那种存在是真正的存在。(很有些难过)

男人:是的。

女人:可是如果没有它们,世界会平静很多。

男人:没有它们?世界会变得空虚沉闷的。(看了看远方)

女人:就像这无尽无尽的黑暗。

男人:女人很讨厌黑暗,是吗?

女人:黑暗是滋生罪恶的温床。(痛苦地)

男人:罪恶?

女人:一想到世界上的罪恶,我就觉得世界太可怕,太恐怖。

男人:对于有黑暗存在的世界,你很失望吗?(不以为然地)

女人:是的,太失望了。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男人:这是个很愚蠢的主意,不是吗?

女人:我不想成为这个世界的奴隶。

男人:生活在世界上就要做它的奴隶的。

女人:为什么?

男人:为了生命。

女人:你可以原谅罪恶,对吗?

男人:没有罪恶就没有英雄的出生。(仿佛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女人:也许女人的存在是个错误。

男人:可上帝很愿意犯这个错误。

女人:女人不仅是件艺术品,还是命运与罪恶的见证。(女人将身子蜷缩在一起。)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才可以成为英雄。(自豪地)

女人:成为英雄不也是一种骄傲吗?

男人:它与女人的骄傲是不同的。

女人:不相同吗?

男人:女人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

女人:可是这种骄傲毁了女人。(木然地)

男人:只要存在着就会让世界震撼。

女人: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把戏(愤怒地)

男人:上帝不愿人获得太多的幸福。

女人:也许我们应当忘记上帝,不可以吗?(兴奋地)

男人:忘记上帝?(打磨的石头从男人的手里滑落,男人慌忙捡起来)

女人:当上帝不存在?(女人又像重生了一样充满活力)

男人:这是不可能的。(男人觉得女人不可思议,像个疯子)

女人:我想我应该试一下。

男人:如果你那么做的话,你会被诅咒的。(男人再一次停下了打磨,他觉得女人真的是疯了)

女人:只要灵魂逃出了生命的枷锁,生命的存在形态是不重要的。(女人脸上微微地有了笑容)

男人:你会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你知道吗?(男人的好手紧着石头,皱起眉头,眼睛死死地看着女人)

女人:死亡吗?(没有一点畏惧)

男人:死亡可以毁灭一切。

女人:死亡只不过是一种生命的趋势和归宿。(一只手平淡地摆弄着头发)

男人:你会消失,永不再出现的。(惊恐地)

女人:你也会死亡的。

男人:但是这不是同一种死亡,你明白的。(男人有些失望地)

女人:我们不一样,对吗?

男人:是的。

女人:你在做什么?

男人:打磨石头。

女人:我问你在做什么?

男人:(男人看看女人)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女人(失望地)石头最后会变成什么?

男人:石头。

女人:你让我感到痛苦。(生气地)

男人:你应该去怪上帝。

女人:我感到很孤独。

男人: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女人:看到你,我会更孤独。

男人:我应该感激上帝。

女人:为什么?

男人:上帝创造了女人。

女人:是吗?

男人:没有女人的男人是残缺的,这种残缺不是权力和财富可以填补的。(男人用一种很忠诚地目光看着女人)

女人:看来上帝也 。

男人:所以男人恨上帝。

女人和男人一起沉默了。夜色正在一点点消退,太阳总是会出现的,世界不只是黑暗的,它还是光明的。女人穿起了衣裳,走近了男人。)

女人:我们应当彼此祝福。

男人:是的,祝福。

女人:夜像一具尸体。

男人:一个暴君的尸体。

女人:你杀死了暴君。(平静地)

男人:因为你讨厌罪恶。

女人:杀死了暴君也是罪恶?(安然地)

男人:新的君王会出现,他不再是个暴君。(不再打磨石头)

女人:可还会有另一个暴君出现。

男人:我还可以杀死他啊!

女人:你是杀不完的。(女人转过身)

男人:你要走了,是吗?(带着挽留又无可奈何)

女人:我应该离开这了。

男人:永远不再回来。(失望地)

女人:也许上帝是对的。

一团浓黑的烟气升起又消散了。

女人走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男人因为孤独变成了雕塑。

太阳升起来了,又是一个光明与黑暗的轮回。

共 248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的创作方式很新颖,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对男人和女人的人性观、伦理观、价值观以及生存观进行探讨,很富有哲理。结尾的照应,也是小说的亮点。[实习:寒鸦]

1楼文友:- 0 18:42:29 现在的新颖体裁太多了,感叹被时代淘汰了!

2楼文友: 12: 8:58 文以载道,物以咏志。 做一个女子,看尽人世风景,纯净轻爽的女子,不陷入世俗又有生活智慧的女子,面对悲伤,淡然视之,面对幸福,心存感激却不恐慌,做个真实鲜活的女子。

楼文友: 19:48:1 写的真不错,祝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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