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那些秋天里的童年散文

摘要：在傍晚变成夜色的天际，道道雨帘密布。风，时而多情地掀起地面雨帘，抛出纯白的浪花；时而有无意地撩拨瓦面上雨柱，扬起阵阵雾岚。好久不见的大雨，在秋的扉页上，让我想起了自己童年里的那些秋天。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刚入伏气温就一直攀升，然后居高不下，且无风无雨。往年的夏天这一场台风未过，那一股台风又接踵而至。由于风的频繁活动，雨，也十分活跃，不是气势磅礴地电闪雷鸣，就是倾缸倾盆地乌云密布，在它们的间歇里又藕断丝连地淫雨霏霏，使得原本水乡泽国的烟雨江南，更具水性，更加妩媚、诱人。

可是，今年，在我居住的这片土地上，雨极其吝啬，即使下了二、三次雨，也是无关痛痒的东面太阳西边雨的太阳雨。太阳雨的多情一瞥，还要让人的视线去面对阳光，才能够看到它的倩影芳踪。气象台的高温报警从橙色变成了红色，说是42度，狂野的气温实际上永远超过了。据百岁老人和气象台的人讲，是百年未遇的高温天气。

好不容易盼到了立秋，进入了秋季，可气温仍然我行我素，炙热地烘烤着人们和大地上一切。今天，在期盼中人们终于迎来了一场酣畅的大雨。乌云舞动，片刻就将阳光遮掩，闪电在不断地撕破云的黑衫，雷鸣在沉闷后又惊天动地，东部一阵狂轰，西边一会烂炸，连我这个一贯善良的人都感到些许惧怕，在心海里情不自禁地寻找起自己是否有过过失。为了安全起见，我关掉了线和电脑，走进了阳台，去享受雨水带来的清凉，去呼吸一下雷雨带来的清新气息。

在傍晚变成夜色的天际，道道雨帘密布。风，时而多情地掀起地面雨帘，抛出纯白的浪花；时而有无意地撩拨瓦面上雨柱，扬起阵阵雾岚。好久不见的大雨，在秋的扉页上，尽情歌唱，让我不禁要想起自己童年里的那些秋天。

在我童年的那些秋天里，家乡是多雨的季节，而且往往会连续阴雨。每逢大雨滂沱的星期天，那就是我最高兴的时候，雨下得越大越好。穿上茅草制成的蓑衣，戴上芦苇编成的斗笠（这二种雨具虽然不怎么美观，但避雨的能力是在雨具中独占风流的，你就是把海洋悬在天空，倾倒下来，也不会把你的衣裳淋湿，而且它穿起来冬暖夏凉。），直奔那些带有涵洞的小路，先用杂物堵住涵洞，使它水泄不通，然后再用铁锹在路面上挖一条近一米宽的槽，使水从槽上往外流，再把预先准备好的渔具，插到涵洞的槽口里，然后退回岸边，守株待兔，坐等鱼儿游过槽口、闸上槽水、提起渔具，无论多大的鱼，也难逃劫难。

活蹦乱跳的鱼，煞是喜人，清清爽爽地被捉入带来的水桶内，最多挣扎几次，便明智地潜入桶底，以期躲开人们的视线，其实鱼这时已是胆怯的自欺罢了，桶里的世界已经不是它们原本呆的河川了。

等鱼的工序就这样简单，由于那时候鱼、虾、蟹特多，不要两个小时就会捉到几十斤，然后迅速送回家，让大人们分送给左邻右舍，自家也留下一部分。

不久，从各家飘来炊烟中，就会闻到鱼、虾、蟹的鲜美之味，不用亲眼去看，光凭鼻子闻，就会口水四流，吃起来，那肯定是胃口大开，那种滋味恐怕现在的星级宾馆也难为之。要提醒一下，因为是等的鱼，乱七八糟的鱼、虾、蟹都有，甚至大多是叫不上名字的鱼，所以看起来特爽眼，吃起来也有了选择性，怎能不高兴呢，用大快朵熙来形容，一点不夸张。

等鱼是一种情趣活，它和钓鱼差不多，急不得，慢不得；急了，没几分钟你就走了，定然等不到鱼；慢了，鱼一旦发现自己进了渔，一则会迅速回游，二则它会在中乱跳乱撞，会影响其他鱼再游过来，有时聪明的鱼群得知讯息后，再也不从这里经过。还有，人在等鱼时一定要站在下游，倘若你站在上游，人折射到水中的影子定会把鱼吓跑，从而功亏一篑。

等鱼，说起来简单，但它又是一种经验活，只有经常做，自己才会总结一套经验来。譬如，有时候你会看到一大群鱼，在上游游来荡去，就是不游下来，赶，肯定是赶不得，你只有耐心等，再急也没有用。这时如果有另外几条鱼进入，你千万不要去提，哪怕那几条鱼回游你也别管，因为那群鱼迟迟按兵不动的原因，就是在等其他鱼为它们“排雷”，做先头“部队”。

经过一段时间的定心，你会发现，这群鱼即使在没有任何惊吓的情况下，也会先派几条鱼，先行前进，然后才会鱼贯而入，这时你切勿贪心，要去等它们全部进入，要迅速果断地冲过去，麻溜地放下闸板，捉鱼，否则稍一迟钝，鱼就会迅速回游，逃之夭夭。

等鱼，别指望等到鱼群中最大的鱼，因为它绝不先行，总是最后在没发现任何危险时，才会游过去，甚至就是没有，它也会等到夜幔降临的夜晚才会行动，所以白天等鱼一般不会捉到最大的鱼，时重比也是偏小。

当然，有时也会因为种种原因，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鱼的来往，不要紧，你绝不会寂寞，因为你听到不只是雨的独奏，还有槽口上湍急的水流声，宛如《高山流水》的古筝曲在流淌；晶莹交错的水流，在满目黄绿的掩映下，跌落的银帘，好像黄果树的瀑布在跌宕，让你想起李白那疑是银河下凡尘的雄伟诗句。

虾，在此时是聪明的笨蛋，它不会象鱼那样：头朝下游向前，而是头朝上游，看起来退着走，本意是发现危险可迅速逃脱，实际是一遇危险，它总是本能地向后弹跳，从而聪明反被聪明误，结果一一落；所以遇到虾群，你可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地待它们全部进入，再去稳稳当当地提，即使慢一点也不要紧，因为湍急的槽水它们顶不上来。

蟹，看起来憨厚，实际是机灵鬼，横行惯了的它们，此时会借助水流，竖着飘行，会给人以早已死掉的假象，一旦发现危险，它会左右迅速横行逃脱，让人难以准确判断具 置，此时你必须扎紧闸板，不让水流通过，再去捉蟹，离开水的螃蟹，别看它张牙舞爪，煞是吓人，不过是纸老虎一只，不要怕，只要你伸出手，用二个手指轻轻捏住它的上壳，它就会无可奈何，束手就擒。

心海深处，总忘不了小小的我：光着臂膀，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竿，仰望着枣树上那艳红的枣子，小心翼翼地敲打着成熟的枣。成熟的枣子很容易敲下，只要用竹竿的梢头轻轻地一抵就会落下。秋初打枣，千万不胡乱地乱敲一通，因为枣树上生满了好多辣虫，当地叫它“洋辣子”，这种青绿色的、浑身长满刺毛的虫子，不知道害苦了多少人。它身上的毛刺只要粘到皮肤上，立刻就会钻进人的汗毛孔，使人的皮肤疼痛难忍地红肿起来。被它钻进的皮肤还痒，一痒，人就会情不自禁地去用手捞，要是碰上，又会钻心地痛，而且这个疼痛还要持续一个礼拜左右，让人生不得气，着不上力。

提起辣虫，我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因为我差一点命送它手。十一岁那年的秋天，晚饭时分，村上一位妇女因为自己的妇科上出了点毛病，央求我爬到我家家后的一颗高大十几米高的核桃树上，去采摘几篇树叶给她。当时已经是中秋以后，常识告诉我此时已经没有辣虫了，我就像猴子一样，三花二绕就爬上了树上。摘取了几片树叶就下来了。可没要几分钟，我的腹部和大腿内侧，开始火烧火燎地疼痛起来，在煤油灯下一看，红肿的疙瘩不停地冒了出来，并逐渐连成一片，痛得我哇哇大哭、痛苦不堪。身为医生的父亲，赶快脱掉我身上的衣物，把我浸在肥皂水中，以缓症状。一边又让人挨家挨户地去寻找海里生长的“沙螺”的汁液，因为沙螺的汁液是辣虫的克星。当有人把沙螺汁液送到时，父亲就用一团药棉蘸着汁液，然后迅速地擦拭我的身体。真神，只要一涂上汁液的地方，就会感到清凉，红肿也迅速开始消肿，似灵丹妙药一般。但，还是被辣虫蛰伤的地方，数日里，都不敢碰，一碰就痛，那种滋味，哈，恨不得把那里的皮肉全部割掉。

当第二天白天，到核桃树下看时，才发现原来树干三米以上布满了辣虫冬眠的硬壳。由于我上树时把它们的硬壳给压破了，辣虫的毛刺乘机钻进了我的皮肤。辣虫的毛十分奇怪，你就是把它烧为灰烬，仍然可以钻进皮肤的汗毛孔里，让人疼痛难忍。

童年的秋天，虽然当时农村很贫困，但相对一年中的其它季节还是十分快乐的季节。虽然没有春花烂漫的鸟语花香，也没有夏日氤氲绿意的 洋溢，但秋天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因为秋天有大量的水果上市，除了艳红的枣子外，还有紫色的葡萄，黄棕色的香梨，青红的苹果……足以让我们大快朵颐。我家的老宅当时共有十五间主屋、八间边房，不仅家院里种植着好多果树，就是院前的小园田里也栽种着许多水果树木。果树下种植着各种蔬菜，一年四季充满绿色。

家院的前、后，各有一个大大的荷塘，西边是一条小河连通村庄前一条宽阔的泄洪河，始终保持着荷塘的清澈和水位。春雷惊醒的不只是冬眠的动物和昆虫，也唤醒了塘里的荷与岸边的柳。杨柳秀发掩映池荷飘逸后，在经历夏日荷花映天红韵律流淌后，秋风起，荷的原本妙曼的叶裙，被无情地秋风吹皱、被秋吻撕破。小小的我，会拿起一把弯月银镰，沿着湖塘曲桥去采摘莲蓬：脱去它枯黄的外套，莲子就会露出黑玛瑙般的衬衫，小心翼翼地扒去衬衫，露出了白里乏黄的象牙色的皮肤。此时妈妈总会再将莲子拨开，去掉莲子的芯子——翠绿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荷菡（因为它又苦又涩，不好吃），然后用清水煮上一部分，来打去我们一年的牙祭，大部分留下晒干，待新米上场后熬莲子粥吃。那莲子粥的余香，时至今日还弥漫在我心海的深处。但有一点，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它全部吃完，因为父亲是医生，要用它来给一些妇女调治妇科上的病用。

时到中秋，几个哥哥会先喝一点酒，用来避寒气，然后光着背膀，到荷塘里去踩藕，一旦寻找目标后，会一个猛子潜入水中，不一会就会取出四、五节长的荷藕，黑乎乎地递给我，几经清洗，让我看到“出淤泥而不染”的真正含义，洁白、粉嫩、圆润，恰似动画片《哪吒闹海》里哪吒的膀臂，出奇地惹人喜爱。

小时候，我喜爱把带着芽尖的那节藕取下来，直接去皮生吃：香、脆、甜。接着餐桌上就会多出了薄如蝉翼、如花似玉的藕片，洁白贴着细碎而青绿的葱叶和腊黄的姜丝，光看，它就是一盘下饭的小菜。

中秋节那天，不管怎么忙，妈妈总会耐下心，用它来做一些藕饼。她先把藕切成薄片，再将薄片劈开留有五分之一的连接，把预先剁好的肉馅塞进去，然后蘸上用蛋清调好的面粉，放进油锅一炸，瞬间藕香、肉香、蛋香一起袭来，足足让人口水四流，中秋节那天的那顿饭，不要说其它的佳肴，就是一道藕饼，就足以让我大快朵熙了。

当霜染叶黄、枫红时分，孩童们放学回家的路，已经不是那条相对光滑的乡间小路了，而是改在了河堤沟边，因为那里生长着一种野生的植物，叫做蓖麻。尽管时已暮秋，依然灰绿氤氲的枝叶中缀满了蓖麻花、蕾、种，它的外形圆圆的长满了刺，一旦成熟后，便自然炸开，像枯干的花朵。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孩童就会去寻找成熟的种子，一朵一朵地采摘，一粒一粒的扒开，慢慢地聚集起来。它的种子很精贵，它的价格是一元八角一斤，相当于一个劳力的二十二天的工钱。河岸边长满了杂草，无路可走，但随着走的人和次数的不断增加，逐渐就形成了路。蓖麻是一边开花一边结子又一边成熟的植物，只能够无数次地去采摘，一直要持续到霜飞雪舞的冬天。

与此相似的，就是深秋时节，芦苇花絮飞舞后，苇叶开始枯黄脱落那长长的剑叶，原本密不透风的芦苇荡，不知不觉地开始稀疏。生长在其中的一种叫做黑丑的中药材，此时正好叶茂花繁，旺盛生长。它的花叶像极了牵牛花，只不过它的花颜色是蓝中乏紫的颜色的，花型恰似一个个小喇叭一样，在秋的旋律里演奏着生命的本真的音符。它是一种藤蔓植物，充满爱意地缠绕着芦苇的躯干上，但又不会影响芦苇的生长，它一直可以爬到芦苇的梢头，去遥望蓝天白云，去享受阳光的爱抚，去享受雨露的滋润。它也是一边开花一边结子一边成熟的植物，也同样需要不断地经常去采摘的。

在我老家的村庄东面，原来有一个好大的乱葬岗，里面大大小小有几十个湖、塘，整个有三公里方圆，里面长满了芦苇，黑丑不请自到，野生野出，独自生长。到它不断成熟时，每逢星期天，我会约上几个小伙伴，一起把书包的书籍全部倒出来，再把书包挂在脖子上，一起钻进乱葬岗去采集黑丑。一个人是断然不敢去的，因为小时候，那些关于鬼神的传说太多，不要说去那种地方，就是夜晚出来解小便也要大人陪伴的。

黑丑的种子，往往是几粒拥挤在一个薄如蝉翼的苞里，采摘时得像烟雨江南那采茶姑娘一样，伸出纤细的双指，形成京剧中兰花指，一粒一粒地采摘，然后迅速地放进书包，不然就会炸开，种子瞬间洒落地面，捡，是无法捡的，似米粒。成熟的种子是黑色的，也很精贵，而没有成熟的即使采摘下来，也会变成为干瘪的枯黄色，价格也会很低，甚至无人收购。

在这里的湖塘岸边上采摘黑丑，往往在不经意间，会发现一个让我们孩童惊喜的东西，在枯黄的苇叶下，生长着一遍翠绿色的枝叶，稍一低头，就可以发现其下面悬挂一片鲜红的小灯笼似的野生洋姑娘。每逢此时，我们就会一窝蜂似的一起围拢过去，争先恐后地采摘它。首先要大快朵颐一阵，甜甜的，有酸酸的，还有一点苦。书包装着黑丑，肯定不好放，索性脱下上衣，将袖口扎好，装在二个膀袖中，然后像马扎一样挂在脖子上带回家。洋姑娘成熟后最好要经过秋霜的浸染，才会更甜；而采集黑丑又正好在晚秋，是一举两得的事。

共 7 51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那些秋天里的童年》一篇寄情于景，情景交融的美文！作者以温婉清丽的笔墨，回味了自己充满快乐的童年时光。开篇描写的是城市的炎热，立秋后的一场酣畅的大雨，在秋的扉页上，作者想起了自己童年里的那些秋天，那些故事。和小伙伴们一起捕鱼捉蟹的场景，很是让人心生羡慕之情。那种快乐，那种场景，那种美味，回味无穷，终生难忘。秋天里打枣的经历，读来很是亲切，因为这个场景我也是很熟悉的，那种叫做辣虫的家伙，的确猖狂得很，我也曾被它狠狠地“伤害”过。哈，不过，比起捡了枣儿吃在嘴里的甜蜜，那点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也渐渐淡忘了！另外，在秋季的荷塘里采摘莲蓬，采莲藕倒是很有美感的事情！无论是莲子粥还是莲藕饼，还有莲蕊茶，都是绝对的美味，这些我也很熟悉呢，所以读来异常亲切。至于秋季里收高粱，割玉米，大豆，以及红色带着甜味的玉米杆儿，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对于生长在农村的孩子来说，都是很熟悉的场景。的确是的，那些秋天里的童年，虽然贫穷和饥饿时常会侵扰我们的身心，但却充满快乐和希望。在不经意间泛起粼粼波光，弥漫心海。感谢作者这篇深情款款的文字，让生在七十年代的我，也跟随者作者的笔墨，也回味了自己的童年，以及童年时光里的那些美好。文章笔墨温婉清丽，娓娓道来，让人心生温暖，回味无穷，余香缭绕。美文共赏，倾力推荐！【：星空下的蝶舞】【江山部精品推荐01 090928】

1楼文友：201 - 00:0 :01 问候作者，写作愉快！

回复1楼文友：201 - 17:20:07 谢谢蝶舞的深夜，非常感动！

2楼文友：201 - 00:05: 2 秋季里的童年，一片深情款款的文字，读来心生温暖，跟随作者的笔墨，让我也沉寂在童年的美好回忆之中。在这秋意渐浓的夜晚，很是应景儿呢！问候作者，浅秋快乐！

回复2楼文友：201 - 17:22:20 谢谢你精彩的留墨点评！秋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一个成长的季节，秋的季节充满快乐！

楼文友：201 - 00:06: 6 美文佳作，异彩纷呈，预祝美文成精，佳作连连！

回复 楼文友：201 - 17:2 :02 也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4楼文友：201 - 17: 1: 6 不得不佩服作者超人的记忆力和文字表达力，应为精品之作。 笔名拜林西甫。

回复4楼文友：201 - 08:56: 1 谢谢你的阅读留墨！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回复5楼文友：201 - 08:58:49 谢谢你的喜欢！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6楼文友：201 - 19:45: 2 不发则已，一发惊人！欣赏老师厚积薄发的功力，用笔墨记录下的童年时光何尝不是自己当下的幸福呢！就算做着梦也会笑出声的吧？呵呵，祝老师永远快乐！

回复6楼文友：201 - 09:02:17 谢谢你精彩的留墨点评！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7楼文友：201 - 17:01:02 好文章！拜读学习！ 文字的向往，自由的心灵

回复7楼文友：201 - 17:04:17 谢谢你的驻足留墨，祝你创作愉快，精彩不断！

8楼文友：201 - 19:5 : 2 祝贺雨春精品再现！！！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回复8楼文友：201 - 1 :15:52 哈哈！半个月写一篇文章还给你看到了！谢谢你的祝贺，也祝你创作愉快、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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