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三登山了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20-02-19
我相信你也能理解。但当你知时,我也下山了,身边也多了许多。
――――题记。
登山了。
哪儿去?
登山!
要登山了!
一句实意的话么?一句嘲讽的话么?
你看!瘦如干柴!可能吗?
一位小伙子很有见定地说。
是啊!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还去登山!
又一位小子迎合。
是讥讽!是怀疑!更是莫名!
妈妈!叔,能登山吗?
一位可爱的小孩子,好奇地问身边的妈妈。
那位妈妈没说什么,也没有一个令好奇小孩满意的动作。
叔?你能登山吗?
我也不知道!
一位老人走过来,眯缝的眼使劲睁开,瞧了瞧瘦瘦的。
孩子!亲自去试试!
这样的人儿,陆陆续续从身旁走过。不停地笑,不自在,怒气也上涌。
有啥办法呢!谁叫自己这样瘪瘦呢!
只好自己埋怨自己。
是啊!登山靠的是体力…。
犹豫了吗?
一个瘪瘦的人儿,向前走去。朝山爬去。
一股傻劲,往往做出令人意料不到的事。
一个人影在半山腰挪移。
是!
真的登山了!
一棵棵高大的松柏,一丛丛低矮的灌木,青绿青绿的,闪出亮亮的光。其间,偶尔传来几声鸣叫,婉转清脆。不时,野鸡腾飞扑翅。忙盯眼寻视,什么也看不见。
哇!野兔!
一只灰色野兔,从身边窜过,一惊。兔也一惊,一闪而过,不见!
山里,好奇妙!
回头看看,山脚的一切在眼前了。
一片茫茫的草,静静的。偶尔一两只猪草船,吃力地划过,身后悄悄地露出一小沟亮亮的水。
哦!草海!那是草海。
这里一处绿,那里一处绿。是什么呢?那是草海边的杨柳呢!
绿树丛里,一道道白杠,一片片瓦蓝,一面面朱红。那是草海边的村寨。
的家,也在那里。
笑了。
山顶!更好吧?
向上爬去。
路不见了。
山上往往路很少。偶尔找着一条,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唉!怎么办呢?
呆呆地看着。
一片密林,在眼前。
管它的!
低下头,向密林窜去。刚走几步,挺顺的。这时,林越来越密。一枝条打在头上,手正摸头;又一枝条砸在脸上,手又忙瓣开;一枝条又挂住了衣袖;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小飞虫在眼前晃来晃去…一片模糊。
就是怪。他两手东拍西摸,两脚轻轻挪动,低头弓背,朝密林深处蹿去。
哈哈!这难得了我!
一片明亮,密林在身后了。
伸伸腰,揉揉眼。
一瞧!
怎么会这样呢?
眼前根本没路!
一片坡,一片石,横卧在眼前。
没有多想,吃力地爬去。
翻了一个陡坡,又来了一个。
汗水如流,粗气如筒。擦擦汗,揉揉喉。休息了一会儿,又朝石林爬去。
石林尖的尖,凹的凹。绕的绕,跨的跨。偶尔有一块像样的,手放下去,刺得好疼,原来它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石尖。
到了。山顶到了!
心喜!
一棵老松高大苍劲,风呼呼吹,它轻轻摇晃。松簌簌地落下来,地上一片黄,踩上去,咯咯吱吱响。一股股松味,随风轻轻扑来,渐渐消散。偶尔啪地落下一两个松果,滚了几下,也没滚远,又静静地躺下来。
怎么?山顶这么小!
失望!不会吧?
去看看山外吧!
希望有所发现,给自己一点安慰!
一层又一层的山,墨绿墨绿的。一朵又一朵的云,在那山顶轻轻飘浮。
那里,山外还是山,云外还是云。
哦!那团光亮,不是泸沽湖么?那么远,感觉不出湖水的清与静。还是一团光亮。
一片点点,黑的,白的,黄的,红的,绿的,看也看不清。大概是湖边的村寨吧!
一切都在眼下了!怎么看不清呢?
揉了揉眼,按了按太阳穴,又静静地闭了一会儿眼。
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好像一层如纱的烟雾笼罩了。远处的山,远处的湖,远处的村寨;近处的树,近处的石,近处的天空…看也看不清。离自己好远好远,也觉得好陌生好陌生。
唉!山顶到了。一切怎么这样模糊呢?
眼不行了,见的也模糊了,心也跟随着变了。
是么?是这样的么?
寻思着,希望找到令自己令别人满意的理由。
思来想去,什么也没有找着。
肉眼不行了,砂阻塞了,我们可以取出砂粒;肉心变了,什么东西腐蚀了,我们怎么办呢?
呆呆地立在山顶!
风,呼呼地吹。
老松,轻轻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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