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宁读陈德宏散文集也有风雨也有晴位置位置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21-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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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望阴晴 文坛见证——读陈德宏散文集《也有风雨也有晴》
人的一生是在经历,也是在见证。而有的人的经历和见证因为与时代有更多的连结,因而也就更触动人心,更值得推重。这是我在拜读陈德宏散文集《也有风雨也有第九条:九分习惯晴》之后产生的感想。
《也有风雨也有晴》这本散文集的内容甚为丰富,这从它每一辑的标题中也可以反映出来:“难忘台湾难忘金门”、“师长背影”、“旧雨新知”、“青春记忆”、“西部情韵”、“异域情丝”。最引起我的阅读兴趣的,首先是记述新时期文坛人与事的一些篇章。作者所写的这些人与事,都是与自己有关,极具真实性的。而这些人与事或因在新时期文坛的地位,或因与新时期文学的勾连,又成为时代的一个重要见证。
《我与张光年的忘年交》《忆冯牧三题》《永久的思念》三篇,写的是当代文坛三位重要人物张光年、冯牧和唐达成。张、冯、唐三人,有年龄、性格、遭遇等种种差异,但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履历,即都先后担任过中国作家协会主要领导和《文艺报》主编。关于此三人的文章并不少见,但陈德宏有自己的素材,有自己的亲闻亲历,因此写来仍具有独家性和新鲜性。《我与张光年的忘年交》叙述1991年中国作协组织作家访问团沿丝绸之路前往敦煌参观访问,作者作为东道主全程陪同张光年的经过以及之后十余年两人交往的情谊。在作者的笔下,1991年时年77岁的张光年制止别人称他“张老”,上上下下一律称“光年”或“光年同志”;拒绝接待方的单独安排,坚持与作家们住在一处;顶烈日冒酷暑,从兰州至敦煌,往返2500多公里,历时十余天,一路风尘鞍马劳顿,创作了组诗《丝路短歌》(十首),且大半为泼墨挥毫当场题赠;沿途每有题词赠诗,总在落款的“中国作家访问团”之后“张光年”之前加上“随团”二字。张光年在北京的寓所门上贴有告白:“上午读书写作,恕不会客;下午欢迎来访聊天;晚上需早早休息。”《骈体语译〈文心雕龙〉》一书耗去张光年近40年时光……这些作者亲历的记叙,让张光年的人格、才华与勤奋,跃然纸上,熠熠生辉。《忆冯牧三题》写出了一个重友惜才且本身亦多才多艺的冯牧,然我觉得最有价值的,乃文中“难忘的记忆”这一部分。作者当年作为全国第一家省级文艺理论刊物《当代文艺思潮》的,亲身感受了冯牧对刊物的可贵支持。在该刊筹备创刊阶段冯牧即提出了指导性的意见。在《当代文艺思潮》198 年第1期因刊载徐敬亚《崛起的诗群》一文而受到声势浩大的严厉批评之时,冯牧仍然表现了对正常的文艺论争和学术争鸣的呼唤与期待。文中写道:“甘肃全省上上下下因《当代文艺思潮》受批评而‘都有压力,都很紧张’。部接连于1月7日和10日分别在兰州及北京召开名为座谈会、实为批判会的会议。冯牧出席北京的座谈会并讲了话,强调要在十二大精神的指引下,切实贯彻党的‘双百’方针,开展平等的、同志式的、科学的自由讨论,坚持原则,明辨是非,弄清楚社会主义文艺发展道路的一些根本性的问题,为开创社会主义文艺发展的新局面共同努力。冯牧的意图很明确,把《崛起的诗群》的讨论引入学术的范围,展开‘平等的、同志式的、科学的自由讨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足以彰显冯牧对《当代文艺思潮》的支持与呵护,更足以彰显冯牧不跟风不盲从的知识分子文化人格的独特魅力。”
《当代文艺思潮》一刊、《崛起的诗群》一文与冯牧其人,俱系新时期文学史醒目的一笔。这篇《忆冯牧三题》,可谓从作者个人的角度,为新时期文学作了一个难得的见证,为新时期文学史添加了一段不应忽略的细节。《永久的思念》一文写的唐达成,尤其生动与感人。一方面,为读者绘写了一个兄长般诚挚、宽厚、热情、友善和平等待人的唐达成:“现代派风波”过后的1984年,肩负为《当代文艺思潮》“国庆三十五周年特大专号”进京组稿任务的作者第一次见到唐达成,“他不仅一口应承写稿,而且当他得知我与要约稿的评论家、作家并不熟悉后,帮我一一进行了联系,为我顺利完成任务帮了大忙”。“之后不久,唐达成担任了中国作协的主要领导职务,担子重了,地位变了,工作自然更加繁忙,但诚挚友善平等待人一点也没变,不论在何种场合见了面,总是主动打招呼,询问刊物的情况,问候文友的安好”。唐达成平时亦不让人称他官职,“上上下下一律直呼他‘达成’”。另一方面,也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理解、肯定、鼓励和支持文学探索与创新,不违心、讲真话的唐达成。1986年,唐达成出差路过兰州,分别给作者和谢昌余(时任《当代文艺思潮》主编)和《当代文艺思潮》题赠书法。给作者写的是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给谢昌余写的是陈毅的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这次上调成品油消费税后到雪化时”,给《当代文艺思潮》写的条幅则是“海阔天空开拓浪,高瞻远瞩改革魂”。唐达成挥毫题赠之举,诚如作者所言:“如在平时,至多只能算作文人之间的酬酢,而放在‘现代派风波’的大背景下,便陡然增加了它的意涵”。而彼时,“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维定势犹存,“唐达成的诚挚率真,很可能授人以柄,伤及自己”。《我与张光年的忘年交》《忆冯牧三题》《永久的思念》三个篇章,以颇具个性的视角,呈现新时期文学三位领导者的人格风范与性格魅力。而后两篇,作者更使用写人带事的笔法,提供了珍贵的史料,立下了时代的存照。
作者曾先后供职的《当代文艺思潮》和《飞天》杂志,堪称新时期文学的两大名刊,《当代文艺思潮》以其理论的敏感和锐勇在文艺理论界屡掀“开拓浪”,而《飞天》的“大学生诗苑”专栏曾为全国各地大学无数学子所向往。这本散文集流露着作者对自己所供职的这两个刊物的自信与自豪。他所写的人与事,大多都是着眼于其与《当代文艺思潮》和《飞天》的关系。《斯人已逝 风范长存》《苍龙日暮还行雨 老树春深更著花》两篇,分别写的是甘肃文艺界两位领导人吴坚和杨文林,前者给刊物提供组织上的支持,后者则兼主持《飞天》。从作品对吴坚和杨文林风采与事迹的描述中,读者同样听到了在中国新时期文学的辉煌交响中,发自西北甘肃的洪亮音符。
作者在《内容与形式:追求完美——柳萌散文的美学解读》一文中谈到对散文写作的见解,认为在散文大家那里,所有的技巧需要退避三舍,化为无痕。以此论议对照《也有风雨也有晴》诸篇,不妨说此亦为作者自己在散文艺术上的追求。集子中的这些篇章,看似信笔写就,实为精心揣摩之作。记事写人,顺时序的叙述流不时出现回溯,从而使看似平实的文字蕴涵起伏跌宕之致。作者不尚华丽词藻,而求情实意厚、质朴天真。无技巧中之技巧,使《也有风雨也有晴》这本散文集读来有趣有味,让人有所思亦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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