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人心体系
文章来源:延庆文学网 | 2020-03-11
摘要:直到她离开的那天。 她说:“阿沢,我还是忘不了他,我想去找我的白猿师傅了。阿沢,我们……后会无期。” 阿青,多年之后我想到这个名字,还是会丝丝心疼。那是我深爱的女子。
她总是说:“阿沢,你与范蠡,真像呢。可是,你是白沢,不是范蠡。”
那个让人心疼的女子,在与我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会飘向很远很远,然后笑着扭过头对我说:“可是阿沢,你知道吗,你和范蠡啊,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阿青,也是独一无二的。我总是在心里这样回答她。面上却依然是平静地笑,对她轻轻点头。手上拨弄着琴弦,为她弹奏她喜欢的曲子。
直到她离开的那天。
她说:“阿沢,我还是忘不了他,我想去找我的白猿师傅了。阿沢,我们……后会无期。”
……
我与阿青相识,是在一个雨天。淅淅沥沥的雨沾湿了我的衣摆。她迎面走来,一袭青衣,小巧的瓜子脸,灵动的眸子,还有一根青竹棒。
越女阿青。我想起了这个名字,那个一千战士也不能抵挡的阿青。
那雨越下越大,安静的街道上除了雨声再没有其他声响。我摇摇头:“芊儿,我们得找地方避雨了。”怀里七弦琴轻颤,里面传来芊儿地声音:“白沢,我们去哪儿呀?有好玩儿的吗?啊……对了!我还要好吃的!”,我哑然失笑,并不理会,芊儿便与我一路絮絮叨叨个不停。
“你这人真好玩,下着雨不赶快回家,居然还在这路上还慢悠悠地走着。”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抬起头,阿青就站在我面前,抱着青竹棒嬉笑着。
淡淡的草香扑鼻而来,很安宁。
我微微欠身,得体地笑着,抬眸轻声道:“我没有家。”是的,我只是一个从妄虚山上下来云游四方的琴师,又怎么会有家呢。
她眨眨眼睛,对着我突然笑开:“那来我家吧!不过先说好,你要做杂役。”
七弦琴轻轻震颤,琴灵芊儿似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我微微眯眼,正欲拒绝,又见她笑的开怀,略一思忖:“好。”我紧了紧怀里的七弦琴,扬起一抹笑,轻轻开口应道,七弦琴忽然震得厉害,大概是芊儿又在里面翻了个跟头。
那时六月雨纷纷,蒙蒙细雨笼罩着大地,阿青从雨中来轻轻走来,带着她的故事,闯入我的世界,其实所有一切,大概都是有定数的,比如我,比如阿青。
我随她隐居在一处深山里,我云游四方,最终还是回到了山里,这不是我以前居住的山。这座山绿树成林,青葱欲滴,温暖了许多。不似妄虚山,云雾缭绕,却没半点生气。芊儿也经常从琴里跑出来,她是魅灵,阿青看不到她,她却格外的喜欢阿青。
阿青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以为那传奇人物阿青,应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模样。却不曾想,是这般孩童心性。小竹院里被她种上了花草,偶尔还会带些动物回来,并义正言辞地告诉我,那些是她带回来的宠物,不可以出现在饭桌上。我也只是笑笑,亦随了她的意。
那时候风是暖的,心是静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有时候我也会靠着某棵树闭上眼睛听风,我记得那感觉,在很久很久以前。
一日,我坐在竹屋前拨弄着琴弦,芊儿坐在旁边,不停地抱怨着我将她吵醒了。我淡淡笑着,不理会她,任由她扯我的衣袖。
阿青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托着腮,好奇地看着我调试琴弦:“你是琴师吗?”“对啊对啊!白沢是很厉害的琴师!”芊儿立刻松开手兴奋地回答道,似乎忘了阿青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说话。我未抬头,勾起一根琴弦“嗯”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手指有节律地击打着桌面,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白沢。”我调好琴弦,芊儿闪身钻进琴里,我听到她在里面哼着歌,轻轻笑开,伸手拿掉落在琴上的树叶。抬头看见阿青的青丝被微风吹起,微微失神,又笑着说:“阿青,我给你弹一曲听吧。”
她睁大眼睛,兴奋地点头。我兀自笑着,抬手抚上琴弦,不顾芊儿的抗议,一曲“倾心”从指尖倾泻而出,她笑靥如花,托着腮跟着我的曲不成调地哼唱着。
有风轻轻吹来,带着阿青身上淡淡的草香以及她那如玉一般的声音,轻轻地划过我的指尖,穿过我的发,萦绕于我耳际。
“白沢!你喜欢阿青姐姐吗?”芊儿从琴里钻出来,踩着那飞舞的树叶翻身坐在桌子一角。我并没作答,静静地弹琴。芊儿撇撇嘴,似是知道我答不上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玩着阿青的青竹棒。
一曲闭,阿青仍意犹未尽地闭着眼睛哼唱着,阳光斑驳地投射在她脸上,平添了几许温婉,就像沐光而生的仙子。她睁开眼,笑着问我:“阿沢,你这是什么琴?声音真好听。”
“七弦琴。”我轻轻开口,见她一脸迷惑,继而补充道,“就是古琴。古琴最初有五根弦,象征着金、木、水、火、土。周文王为了悼念他死去的儿子伯邑考,增加了一根弦,武王伐纣时,为了增加士气,又增添了一根弦,所以又称文武七弦琴。”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渐渐飘向远方,嘴角扯出一个淡淡地笑,四周的阳光突然黯淡,好不忧伤,“阿沢,和他真像呢。”
我沉下眸子,轻抚琴弦,我自是不知阿青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我想,那是她的秘密,我不应该去好奇。就如她从来不会问我为何云游一样。我微微撇过头,看着芊儿专心致志地敲打着青竹棒,我多羡慕她,可以这样无忧无虑。
“他也会告诉我这些东西,你们文人啊,我向来不懂的。”她扭过头对着我笑,我轻蹙眉——在我看来,那笑,真的比哭还难看。
我拿起茶壶,沏了杯茶给她,静静地笑着,阿青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有这么多愁的。她应该在世间欢唱,无忧无虑。
阿青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抬头眯起眼睛望着天,手里紧紧握着茶杯,指骨泛白。
我学着她的样子,抬头望天,阳光有些刺眼,白云惬意地飘荡在空中,很宁静。蓦然想到,很久以前在妄虚山上,看着脚下的云雾缭绕,也是这样宁静的,只是那时候,没有阿青。
“阿沢。你不好奇我每天和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吗?”阿青喃喃道,声音里满是落寞,直击我的心脏,阵阵地疼。
“我好奇!我好奇!”芊儿突然跳出来插嘴,我瞪了她一眼,她冲我吐吐舌头,继续玩弄着青竹棒。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就会告诉我了。”我回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会不好奇呢?我暗自苦笑。
阿青没有回答我,她依然望着天,手里的茶杯握地更紧了,嘴角却扬起一道弧线,她说:“阿沢,这就是你。”我挑挑眉,算是承认了她的话。
那边却忽然听到芊儿惊讶地声音:“你是谁!”我看过去,从那青竹棒里钻出来半个人身,应该说,是魅灵。
那魅灵一袭白衣,周身萦绕着青芒。我感到眼角微微抽搐——两个魅灵,会不会打起来?
阿青发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望向青竹棒。她拿起青竹棒,好奇的左右看看,在手上转着圈,问道:“阿沢,我的青竹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芊儿此时已经笑地趴在了地上,我轻咳两声,故作镇定道:“阿青不知道魅灵吗?”她疑惑地摇头,我指着她的青竹棒,忍着笑与她说道:“每个与人待久的东西都会有灵体,我称它们为魅灵。你的青竹棒正好有一个。”
阿青眨眨眼,停止手上的动作,盯着青竹棒,那魅灵被转的晕头转向,早已晕了过去。芊儿依然在旁边捶地大笑,我眉角抽搐,心想着我怎么会有这般孩子气的魅灵,转念一想,芊儿的确还是个孩子。
“阿沢,它是什么样子?”阿青疑惑地问,那模样宛如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像小白一样的!哈哈哈!”芊儿爬起来扶着桌子看到那魅灵的模样又笑到了地上,“哈哈哈!!白沢,他好笨啊!”
我暗暗摇头,与阿青道:“魅灵都是透明的,有男女之分,一般人看不到。你的……”我伸出手翻过那魅灵的脸,“嗯,是个嘴角斜挂一丝狡黠的少年。”
“那……他会做什么?”
“帮你打架。”
我看着那晕头转向的魅灵幽幽转醒:“出师不利!”他迅速跳出来,冲到芊儿旁边,揪起她,很是凶神恶煞地问道:“你……笑什么?哥哥我很好笑吗?”
芊儿坏笑着抬腿一踢,那魅灵吃痛的松开手,芊儿理了理衣服:“哼!连本姑娘也敢欺负,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冲那魅灵做了个鬼脸,闪身躲到了七弦琴内。
“阿沢,你也有吗?”阿青轻笑着问我,“看你一直在笑呢。”
我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抬手揉揉阿青的发,宠溺地笑着。耳边是芊儿与那魅灵嬉闹地声音。
此后的每天,阿青都会望着我与我说:“阿沢,你真的很像他。不过,他比你老点儿。”
相思苦,单相思更苦。我想到了这次下山的目的,就是为了陪眼前这个女子。
我对她笑着,拍拍她的头,走至琴旁:“今天想听什么?”
“啊啊啊,白沢你又要吵我睡觉!”芊儿跳出来,怒吼道。
“哈哈,小芊儿,来,哥哥带你玩儿!”川儿得意地笑道。
“臭小白!”
“你不服?”
“哼!看我怎么挠你!”
我暗暗摇头,抬手抚琴,阿青的答案无非是“倾心”。可是这天,她坐在石桌对面,低着头,闷声道:“阿沢,你怎么就不问我呢。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了。”
时间似乎停止了,我听到我心跳地厉害,那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却还是忍住了。我轻轻阖眸,耳边传来虫鸟地叫声,以及芊儿和川儿的嬉闹声,微微静心。终是暗叹一口气,抚上琴弦,熟练地弹奏“倾心”。
我想,日久生情大概就是这样,每天陪着她听她说着别人,好奇那人是谁。又羡慕那人,可以让阿青如此念念不忘。久而久之,我会在心里自问,是否也可以让阿青对我如此。答案无非是苦笑,我心里却是无比明了的。不知不觉间,指下流动的音符也有些凌乱不堪。
不同于往日的沉默,阿青带着哭腔地声音蓦然把我从思考中惊醒,琴声也突然停下:“阿沢,你问我呀!”我有着迷茫地看她——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满脸痛苦,几乎是乞求地望着我。我只感觉呼吸急促,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我张开嘴又合上,如此几次之后,却还是听了她的话,费力地开口——
“阿青,他是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是阿青让我问的,不是我逼她说的。
阿青突然笑开,眼眶里依然闪烁着泪花。我抿抿嘴,心里却是极不好受的——阿青虽然每天都想着那人,可是到底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至少,从我被她收留到现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 她没有这样过。
竹叶落了一地,随着风翻滚着,翠色的竹叶,绿衣女子,显得无比凄凉。
我垂下眸子,很小声地对她说道:“阿青,不想说,就别强迫自己了……”
“他叫范蠡。”阿青打断我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属于别人。”
我一时间有着不知所措,却还是定了定神,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范蠡,我怎会不知道呢?我暗自苦笑,那真是,再知道不过了。
“阿沢,你知道西施吗?”阿青惨淡一笑,不等我回答,她又说道,“范蠡喜欢她,她可真美……”
西施我是知道的,越国吞灭吴国,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听到阿青说范蠡喜欢西施,着实让我震惊了一番——喜欢,还会把心爱的女子送给别人吗?
我轻抚额头,范蠡,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吗。突然觉得,这尘世,也并不是那么好的。
“阿沢,你知道吗。范蠡和你一样。总是一副文弱的样子。”阿青目光飘向远方,平静地和我说着这些。
“那时候我跟着范蠡到越国军队大营,把我的白猿剑法教给了他们,可他们只领悟了一小部分。不过,那也足够了。”
我能想象到阿青教那些士兵的模样,阿青的剑法我见过。出神入化。那是我第一次见时所想到的词。和妄虚剑法不同,白猿剑法变幻莫测,堪称一绝。
“后来越军攻打吴国,吴国完败,范蠡只身进了皇宫。我破开那一千将士的防卫,一路冲进皇宫。”阿青的眸子微微闪烁,“我在皇宫里大喊‘范蠡!你在哪儿?’我知道他去找西施了,那时候,我一心想杀了西施。”
我低头看着手指,我知晓阿青那时候的心情,就如我现在这般。那是近在眼前,却求而不得的苦。我却没有阿青的勇气,我也做不到去刺杀范蠡。
“我跟着他的声音找到了他们,我的青竹棒刺向西施心口,却在我看到她的容颜时,收手了……”阿青收回目光,微微苦笑,“阿沢,她真美,美的让我不忍心杀她。原来这世上真有那样的美人。”
阿青轻轻笑着,却满目忧伤。她顺手拿起一片竹叶,放在唇下轻轻吹着,那是我没听过的曲子,却格外的好听。
“这个是我爹经常吹给我娘听的曲子,叫《长相守》,爹娘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听过,每次想听了,就自己吹给自己听。”她痴痴地望着竹叶,淡淡笑着。我只感觉到心在疼,阿青和我一样受着求而不得之苦,我却什么也帮不了她……
“阿沢,每次看到你啊,我都会觉得是范蠡来陪我了。”阿青轻笑着说道,“可是,你和范蠡是不同的,他会逗我开心,也会和我说很多故事。阿沢,是很安静的人呢。”
我扯起一抹笑,暗自神伤。我既想让阿青知道我喜欢她,又害怕她知道。害怕她知道后,逃避我,离开我。然而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因为阿青,最后还是离开了我。而我到她走的那天也没有告诉她,我喜欢她。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我一直听着芊儿质问川儿。
“小白,阿青姐姐喜不喜欢白沢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阿青。笨丫头。”
“你才笨呢!”
“哎呀,真是的,好了好了,我错了。可我真不知道啊。”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芊儿与川儿的对话似乎一直没停止。
那天之后,两只魅灵很少出来了。阿青安静了许多,或是坐在我身边听我弹琴,或是帮我打打下手,一同做饭。有时候我在想,也许一直这样也很好。
阿青一天比一天沉闷,话也越来越少。她会盯着我发呆,然后喃喃自语:“阿沢,和范蠡,真像呢……”接着又自嘲一笑,扭头对我说:“可是阿沢,你知道吗?你和范蠡,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阿青,也是独一无二的。我总在心里这样回答。面上依然是淡淡地笑,对她点点头,为她弹奏着她喜欢的曲子。
倾心一曲。我奢望阿青能听出我对她的感情,又不希望她懂。这女子太苦了,我又怎么能再给她平添忧愁。
又是一个雨天,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万物。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我坐在廊檐下谱着新曲。阿青从屋里走出来,与我一同坐在檐下,我把七弦琴放在一旁,陪她听雨。“阿沢,我要走了。”我听她这样和我说。
“白沢,留住阿青姐姐!”芊儿从琴里跳出来喊道。我不理会她。低头寻思了很久。
“嗯。”我感觉到心疼的厉害,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对她笑着,“阿青,要去哪儿?”
“白沢!”芊儿大喊,“小白,小白!你出来啊!和白沢说说!”川儿也没出来,我想大概是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吧。
阿青伸出手,接着雨滴,有些落寞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找白猿师傅。阿沢,我还是忘不了他呢。阿沢……我们,后会无期。”
我略有僵硬地点头,却依然笑着抬手拍拍她的头:“好啊,那就去吧。”芊儿气的回到了七弦琴内,没再管我了。
她如初遇时笑开,明媚的不可方物。我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这场雨来的很是时候,我这样想着。
阿青走了。第二天一早,这个不大不小的竹屋里,只剩我一人了。她连夜走了。空气还略带潮湿,压的我喘不过气。芊儿生我的气,再也没有出来过。
之后的每天,我无不在想,如果当时,我听芊儿的话留下她呢?她会不会留下来?会不会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人的时光里,我多希望,某一天,在我弹琴的时候,耳边会传来她的声音。
然而,一切都是我多虑了,阿青不会回来了。
共 5765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世间三千六百字,唯有情字最伤人。作者第一段就开门见山,语言让人心酸语气令人心疼语意教人心怜。仓央嘉措说,“第一最好是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是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白沢与阿青的偶然结识,为故事打了一个结,随后二人朝夕相对感情也在不知不觉里萌发茁壮甚至蓬勃。一曲“倾心”断人肠,七弦问情短复长。阿青的“阿沢,你怎么就不问我呢。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了。”短短一句意味深长,是阿青为自己寻得的解脱,也是在爱的樊笼里寻觅新的力量。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也许这是阿青对自己坚守的爱情的底线。自欺欺人的对爱情的执拗,也许不是爱情的力量而是坚持的力量。坚持地爱,成为习惯,甚至信仰!白沢对爱情的不够勇敢和过于理智,是她的煎熬也是他的痛苦。阿青口中的范蠡也许仅仅是一个符号,代表爱情的阻碍,心里的魔障。故事里两个魅灵的塑造也为文章增色极多,在哀怨凄婉的氛围里增添一抹喜庆亮色,让人忍俊不禁之余也对故事情节推动和渲染功不可没。留下?还是不留?也许再来一次白沢会做出不一样的回答吧。文章倒叙开始故事,直接点明结局吸引读者设置悬念,极好的代入感可以让人身临其境,促进读者理解文章故事与人物感情。作者的情节设计文笔描绘心里暗示,都彰显不俗功力!想象力,创意力,都可圈可点,好文章推荐共赏,好故事大家来看!倾情推荐羽儿精致小说,阿青,剑与爱情。【编者:一川寒月寒】【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72220】
1 楼 文友: 2014-07-21 22:51:01 七弦琴里缓缓流出完美世界中的爱情香气.....欣赏小仙女作品,寒月弟弟对文学作品的解读了不得!超赞!
回复1 楼 文友: 2014-07-21 2 :26:55 嘻嘻,谢谢贝贝点评O( _ )O
2 楼 文友: 2014-07-21 2 : 7:15 文笔流畅,描写细腻入微,故事引人入胜,推荐共赏! 探索文学,谨为《呜咽的柳沟河》积蓄能量……
回复2 楼 文友: 2014-07-22 07: 1:11 谢谢秀水姐姐O( _ )O
楼 文友: 2014-07-22 07:14:50 爱情香气带着一些穿越味儿。问好!
回复 楼 文友: 2014-07-22 07: 1:42 薇儿姐姐早^_^
回复4 楼 文友: 2014-07-22 07: 0:17 嗯?多了一个芊儿和川儿
5 楼 文友: 2014-07-22 09:48:21 融着古意的小说,很有意思的。问好! 热爱文学的人永远年轻,热爱文学的人永远是奔放的, 的、灵气的、智慧的、执着的,永远是生活的探索者……
回复5 楼 文友: 2014-07-22 10:5 : 6 谢谢老师的鼓励!
6 楼 文友: 2014-07-22 10:2 :57 文笔不凡,欣赏羽儿小说,期待下一篇~~~ 做兰花一样的女人
回复6 楼 文友: 2014-07-22 10:54:20 谢谢姐姐夸奖O( _ )O
回复7 楼 文友: 2014-07-22 19:29:20 谢谢姐姐●v●
8 楼 文友: 2014-07-22 20: 4:48 出来了两个俏皮搞怪的魅灵,气氛好多了,感觉 瞬间变喜剧0.0
回复8 楼 文友: 2014-07-22 22:29: 6 明明是悲剧⊙▽⊙不过气氛缓和了有木有
9 楼 文友: 2014-07-22 20:58:12 欣赏羽儿妹妹精美的小说,写的真棒呀,唯美,引人入胜,祝羽儿才情飞扬!精彩连连!!
回复9 楼 文友: 2014-07-22 22: 0:06 谢谢姐姐●v●
10 楼 文友: 2014-07-24 06:59:1 祝贺小说加精,继续努力,多出佳品,振兴天涯,任重而道远,祝开心快乐! 夕阳无限好,重温文学梦
回复10 楼 文友: 2014-07-24 08: 0:20 谢谢孙老师的鼓励,晚辈一定继续加油!青海妇科医院咋样心悸吃什么治疗海口妇科医院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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